三来,他也希望陈瑜白来,能够帮薛承恢复身份,主持他与自家女儿的婚事。

将信写好封死,派人送出之后,周珩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气,心情也不再像前几天一样愤懑。

赵氏见夫君心情好转,也很是开心,吩咐下人做了一桌子酒菜摆在花厅内。

她还特意取了家中珍藏的好酒,打算陪着周珩浅酌几杯。

二人吃到酒酣耳热之际,周珩笑着举起酒杯,对赵氏道:“多谢夫人备下酒菜,接下来这段日子,少不得还要夫人多多操劳。”

赵氏纳闷儿地问:“夫君何出此言?”

“熙安的嫁妆,该操办起来了!”周珩自己一口干掉杯中之酒,有些大舌头地说,“承儿如今孤苦无依,又无恒产,咱们少不得要多陪送一些嫁妆。不过夫人也不必担心,承儿虽然腿脚不便,但绝非庸碌之辈,只要熬过最困难的时候,假以时日,一定会大有出息的……”

赵氏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就变了,颤抖着声音问:“夫君,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要开始忙承儿和熙安的婚事了。”周珩根本没有发现妻子的不对,反倒还十分高兴地说,“我已经派人去给老师送信了,无论承儿能不能恢复身份,总归还是要让他跟熙安完婚的,若是老师能够给两个孩子主持婚事,那就更完美了。”

赵氏将酒杯猛地放在桌上,怒道:“熙安也是我的女儿,婚姻大事,你为何都不与我商议就擅作主张?”

周珩却一脸莫名,道:“儿女的婚事,早在熙安出生之前就已经定下,夫人也并未反对,如今何出此言?”

“如今跟当初的情况能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