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道道精致美味的菜从自己手底下做出来,那种成就感就别提了。

但是只要稍稍松懈一翘尾巴,就会被夏月初训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后厨这些人,就连年纪最大、嘴巴最不饶人的面案师傅杨兴都服服帖帖了,更不要说其余几个了,全都被收拾得啥脾气也没有了。

尤其是陶波,对夏月初简直是崇拜到五体投地,老大不小的人了,天天像王桦似的跟在夏月初身后,软磨硬泡地想要拜师。

夏月初对陶波其实还算满意,尤其喜他脑子活泛,喜欢尝试不同的方法,勇于打破陈规。

但他唯一的毛病就是太浮躁,所以夏月初一直没有松口,打算好生磨一磨他的性子。

二楼雅间的菜单是早就定好的,全都由夏月初亲自掌勺。

一楼的单子则是由两位副厨负责。

夏月初先忙碌起来,不多时,一楼的单子也陆续送入了后厨。

曹雁辉和陶波也顾不得在夏月初旁边围观,都忙回到自己的灶台前面忙碌起来。

后厨忙得热火朝天,店里这边倒也没干等着,两个比地面高一些的地台上,年轻的文人学子一一上台,将自己苦思冥想出来的诗文交给周珩和岑元仁。

大多数人都灰溜溜地被打回去了,只有个别能入得两二人的眼,由何斌当众诵读出来,立刻就拿到胡同里找师傅装裱出来,挂在一楼的墙上任人品评。

凌子越几个人并没有急着上前,而是在旁边观望了一会儿,见大部分急性子的人已经上去过了,而一些真正有才之士还没有动作,便瞅准时机将写好的诗文递了上去。

岑元仁瞥了自家侄儿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看向手中的诗稿。

只看了开头两句他便知道,这诗文定是有人帮侄儿润色过了,那小子还没这种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