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个月就惹了两场官司。

“谁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启禀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胡静娴抢先道,“我弟弟胡吉鑫从人牙子手中买下了姜瑞禾,谁知她不守规矩,自己跑去投奔初味轩,被夏娘子收留之后,便开始跟我家弟弟对着干。

我弟弟在街上遇到她,拉住她,要她跟自己回家,谁知她不但咬伤我弟弟,还倒打一耙,说我弟弟当街调戏她。

夏娘子还怂恿店里的伙计将我弟弟踢伤,并且勾结捕快孙旭,无凭无据地就将我弟弟收押起来,如今都已经七天时间了。

家中老母已因此病倒,弟弟在牢中忍饥挨饿,受苦受罪。

我这个做女儿、做姐姐的,不得不站出来,要为家人讨一个公道!

谁知夏娘子非但不通情理,还当众将我手中的证据销毁,并且大言不惭地说,不管告到哪里她都不怕!

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胡静娴越说越是激动气愤,扯出帕子来擦着眼泪,余光瞥见夏月初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里难免有点打鼓。

于是不等上头坐着的邓建丰说话,她便又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道:“若是县衙不能还我胡家一个公道,那咱们就府衙大堂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