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难怪女儿比自己有本事,自己这心胸,着实比不过。

把姜瑞禾的事儿说清楚之后,夏月初打了个呵欠,准备让大家散了各自去休息。

夏瑞松忽然道:“月初啊,你真要买对面的酒楼?”

“是啊,大哥,怎么了?”

夏月初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后厨忙活,但是店里的情况她也一直都有在观察。

虽然大齐的整体风气还算比较开化,女子都可以出门做事,但是酒楼这种地方到底还是有些混乱,二楼虽然有雅间,却经常被人预定摆宴,所以很多想要清清静静吃顿饭的女眷们,渐渐就不怎么来了。

加之如今天气越来越凉,来吃火锅的客人越来越多。

火锅一吃起来热气腾腾的,还有一大锅的热汤在中间摆着,跟吃炒菜客人混坐在一起,着实不像话。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如今这个铺面是县太爷家的,人家也不缺钱,肯定不可能出手。

不是自个儿的,租用着到底还是不踏实,对面的铺面格局跟这边相差不多,趁着如今胡家便宜出手买过来,今后万一这边人家不租了,直接搬到对面去也便宜。

夏瑞松习惯性地看看夏洪庆的脸色,然后说:“我是觉得,对面那个酒楼,之前的主家姜老板和后来的胡老板,全都遭了牢狱之灾,会不会是有什么不吉利啊?县城这么大的地方,你若是想买铺面,去别处看看呗?”

夏月初见他那么郑重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事儿呢,听了这话便笑出来道:“大哥,他们两个都是心术不正,有劲儿不往正地方使,自然是没有好下场的。咱家行的正坐得端,牢狱之灾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