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初虽然不在意这些,但是薛壮的户籍却的确是从薛家分出来的,她可不舍得让他背上这样的坏名声。

“我在屋里跟人说话,一时间没听清瑞轩说的是谁。”夏月初心里烦透了她,面上却还是不显,起身将薛芹让进来道,“妹妹是自己来的?可是有什么事儿么?”

善大嫂子刚准备起身先告辞了,就听薛芹说:“我快成亲了,九月二十郭家那边办婚宴,二十二的时候回门家里也要摆酒,你安排一下时间,回去给掌一下勺。”

这种毫不客气的语气把善大嫂子都惊呆了。

她保持着一条腿下了炕,一条腿还留在炕上的姿势定住了。

她都不记得有多久没听到有人这样跟夏月初说话了,就连县太爷偶尔来吃个饭都是和和气气的,这个薛芹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不过这是薛家的家务事儿,她实在不好插嘴。

夏月初直接被薛芹给气笑了,把二傻抱起来,蹂躏着它的毛说:“我如今已经不接婚宴了,再说,自家妹子成亲,我该跟你哥一起坐在娘家的席面上,哪有去后面掌勺的道理。

不过如今我手下办了个双司局,专门承接酒宴的,如今在城里很是红火,妹妹若是要用,到时候我叫人过去就是了。

当然,自家人就用不着说什么钱不钱的了,妹妹只管告诉我要摆几桌,就算我这个做嫂子的随份子了。”

薛芹一听就急了,她要找夏月初去做酒席,除了因为夏月初如今名声在外,说出去好听体面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花钱。

给自家人做几个菜要什么钱啊!

谁知道夏月初根本不接这茬,说什么听都没听说过的双司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