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壮道:“估计他们也不会拖太久了,你们再辛苦几日。”

秦铮出去之后,夏月初关好房门道:“你让两个大小伙子去醉花楼那种地方守着,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薛壮伸手把她拽上炕,低声问:“难不成你想让我亲自去守着?”

夏月初闻言忍不住笑起来道:“你跟他俩还不都一样……唔……”

薛壮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把她后头的话都给堵了回去,身体力行地表示,自己可不是秦铮那种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的愣头青。

果然不出薛壮所料,两个人盯到第三天,柳月儿那边就有动静了。

一个操府城口音的客人当晚包下了柳月儿,但是两个人只在房里说了几句话,柳月儿将一个绢布包着的册子交给对方,那人便匆匆离开了。

秦铮在街上随便找了个小童,给他一把铜板,让他去给府衙的孙捕头送个信儿,自己便缀了上去。

这人直接出城,雇了一辆牛车,朝着府城的方向而去。

秦铮心下更觉奇怪,如今这个时辰,别说是牛车了,就算是快马加鞭,赶到府城肯定已经关城门了。

但如果不是去府城,这人究竟又是要去哪里呢?

虽然对方雇了牛车,但是秦铮到底是在军队中操练过的,加上总共就这一条官道,对方也并不急着赶路,所以他一路跟下来倒也没费多少力气。

只是临近府城的时候,对方的牛车突然转了方向,竟是朝一旁的山路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