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来还找几个老朋友一起来,后来却越来越不满足于每人只能分到小小一杯的量,如今便每天自己过来。

朱建山一边喝着酒一边肉疼,忍不住叫住封七道:“封小子,你家这五味子酒里头是不是下了什么迷魂药,我这一天不喝就浑身不自在,勾着我往你家跑!”

封七闻言顿时笑道:“要是真有这种迷魂药,我们就直接下在菜里头了,下在酒里头有什么用,这酒拢共也没多少人尝过。”

“我自然之道,不过,你家这酒……”

“朱老爷子,您就饶了我吧,我家这酒今年真的不卖,您就是一天问我八百遍也没用,我又不是掌柜的。”封七一听他这话头就开始头疼,赶紧讨饶,怕他再纠缠自己,只得把夏月初卖了,“而且我们夏娘子说了,今年酿的少,这酒除了雅间的客人送一壶之外,剩下都给我们薛掌柜的留着,他喜欢喝这个。”

朱建山一听眼睛就瞪起来道:“你们薛掌柜那身板儿、那块头儿,年纪轻轻虎背熊腰的,还用得着喝这个补身子?”

封七闻言一愣,然后道:“朱老爷子,您说啥呢?不就是个果酒么,我们薛掌柜的好喝这一口,补啥身子啊?”

“哎呀!”朱建山一拍大腿气道,“我跟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说不明白,你快滚吧,别跟这儿气我了,我明个儿也不来了,这酒快都给你们薛掌柜留着吧!啥时候把人补得流鼻血了,就知道厉害了!”

封七听了这话才反应过来朱建山的意思,原来这酒竟然还有这样的效用。

之前夏月初开了一坛子,自家人尝了之后就被廖老爷子当宝贝拿走了,根本没轮到店里的人品尝。

后来薛壮找人定做的酒壶和酒盅交货之后,又开了一坛新的,封七便也跟着尝了一杯。

虽然味道不差,但是他还是更喜欢烧刀子之类的烈酒,对这种酸酸甜甜的酒水不感兴趣,后来便也没有再碰过,所以根本不知道居然这样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