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家。”薛壮点头道,“还自诩什么传承多少年的厨艺世家,我看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技不如人还好意思诬赖别人偷师?斗菜都比不过月初,谁偷谁的师?”

薛壮对于自己没能在现场看到沈家铩羽而归颇有些怨念。

宁氏却是根本没想到夏月初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不免又多了几分惊讶。

吃过晚饭之后,大家在堂屋聊了一会儿,宁氏见薛崇又开始犯困,自己也觉得有些疲倦,便散了各自回房休息。

夏月初跟薛壮两个人躺下之后,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颇有些担忧地问:“你觉不觉得薛崇似乎有点不对劲?今天我喂他吃饭,他似乎很害怕,但是却又不敢躲开,我轻拍他后背的时候,他也吓得一抖。”

薛壮听她说起弟弟的事儿,顿时也没了之前的兴致,把人搂进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叹气道:“崇儿应该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他将自己赶到之前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

“他被林二狗打了头,又亲眼看着娘杀了林二狗,怕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明个儿还是赶紧找个大夫来给看看吧!”

夏月初听罢事情经过更是忧心,这种心理创伤,即便是在现代都很难治愈,更何况是在这种连心理医生都没有的古代。

“这个自然!”薛壮许久没睡过一个舒服觉了,此时躺在炕上,怀里抱着喜欢的人,很快就倦意涌来,“之前在山顶遇到雪崩的时候,我就瞧着他似乎有些不对,回来这一路也不怎么说话,总是一个人闷闷地待着……”

“雪崩?”夏月初吓得差点儿从薛壮怀里跳出来,“你们回来的时候遇到雪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