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几个在店里看着,夏月初也算是放心不少,刚过来交代了几句,就被薛壮拐回房去了。

人家都说五月份不能过夫妻生活,所以四月底这天晚上,薛壮赶在子夜之前,结结实实地解了一回馋。

托他的福,夏月初近一个月来头一回睡得这么踏实,第二天天都亮了,两只傻狗都已经开始扒着炕沿哼唧了,竟然都没把她吵醒。

薛壮原本就是出去洗漱这么个工夫,没有把门关严,就被两只傻狗钻了空子,赶紧擦掉脸上的水,快步进屋,一手抄起一只夹在腋下,把两只傻狗带到院子里去。

“都给我坐好了。”薛壮把两只傻狗放在树底下,自己坐在小板凳上,点着狗鼻子训斥道,“以后不许这么早进去打扰主人睡觉知道不?”

大傻蹲坐得规规矩矩,先不管它听没听懂,至少看到它那张严肃的狗脸,还是让人觉得心里有些安慰的。

二傻则像个多动症一样,即便是蹲坐着,也要扭来扭去,东张西望,最后干脆把大脑袋搭在薛壮膝盖上,嘴巴子在他手里拱来拱去,撒娇耍赖地求抚摸。

若是不摸它,眼看就要满地打滚儿了。

薛壮无奈,却又不好厚此薄彼,只得伸手同时揉着两只狗的狗头,对大傻道:“哎,没法子,谁让它是弟弟呢,你就多担待点儿吧。”

大傻喉咙里发出温顺的呜呜声,似乎在答应着什么。

一个时辰之后,薛壮去屋里把睡得昏天黑地的夏月初从被窝里挖出来,让她赶紧洗漱换衣裳,说是上午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