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薛壮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依旧是对夏月初关心备至,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任何隔阂的样子。

但是夏瑞轩因为有了先入为主的怀疑,所以此时觉得薛壮的举动怎么看都不顺眼。

无论他是关心夏月初还是什么,都觉得透着一股子心虚味儿。

就在夏瑞轩胡思乱想的期间,夏家老两口也从永榆县过来准备参加拜师仪式。

他犹豫再三,暂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爹娘,免得他们一把年纪了还要跟着操心上火。

夏瑞轩觉得自己掩饰得挺好,但其实所有人都发现他这几日有点怪怪的,不过大家都自然而然地把他的反常当做了拜师仪式前的紧张,所以也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六月初九这日,初味轩贴出告示,初十因拜师仪式休息一天,当天晚上结束营业之后,大家一起把上下都收拾干净,在大厅都换成十人一桌的摆设,在大厅一侧搭起地台当做礼台。

薛壮在酒楼里监工,看到夏瑞轩从二楼下来,笑着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瑞轩,你跟廖老也相处这么久了,明天不过就是走个形式,用不着这么紧张。”

夏瑞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意识到不对急忙点点头,勉强露出个笑容。

薛壮根本没有往别处想,见状还心道,等下得跟夏月初说一声,叫她去安慰安慰夏瑞轩,这孩子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其实夏月初站在二楼的栏杆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待薛壮继续去忙了,夏月初才下楼将弟弟叫到一边问:“瑞轩,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