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姜瑞禾的话来说,他那张嘴若是毒起来,能把人说得去跳河。

“蒋姑娘,刚才四个青壮男子围着你想要意图不轨,但是我进去见到你的时候,你衣衫完整,甚至连鬓发都未乱,除了脸上又点泪珠,我没看出半点儿你受人欺负的模样,不够真实。

我跟那四个人交手的时候,他们全都是一触即倒,根本没有结结实实地挨过我一下,这我就不得不批评你几句了,雇的人不行啊,一点儿打都不舍得自己挨,太假!”

封七越说,蒋曼芳的脸上越是挂不住,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不过,说不准是我想岔了……”封七此时突然话锋一转,唇角勾出一抹坏笑。

若是被熟悉他的人看到,便知道这人肯定又要开始使坏心眼儿了。

蒋曼芳哪里知道这些,听到这话急忙抬头想要解释。

不料却听封七继续道:“……说不定你们是特意找个僻静人少的地方弄些不一样的花样儿,是我太冒失,坏了姑娘的好事儿。”

蒋曼芳虽然还是黄花大闺女,但是家里对于她们这些要抛出去做筹码的姑娘家,还是早早便请人来教过一些闺房之事的。

所以她此时配合着封七的表情,竟然瞬间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你……”蒋曼芳会意过来之后,肺都要气炸了,区区一个初味轩的伙计,居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还不等她发作,酒楼里就走出来一位姑娘,穿着一身葱绿色的衣裳,腰间还扎着围裙,一条大长辫子垂在身侧,浑身上下也没半点儿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