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爷子翻了个白眼道:“回家看猫生孩子去了。”

“……”薛壮闻言也是无语,不过倒也没急着去追她,反倒在廖老爷子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廖老爷子微抬眼皮看向薛壮,问;“怎么了?你小子有什么事?”

薛壮便将善玉大师的事儿说了一遍道:“这是月初今天在乞巧会时候听知府夫人的侄女说的,但奇怪的是东海府这边居然没接到半点儿消息。最重要的是,以善玉大师的年纪和身份,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怎么可能大老远从京城跑到东海府来做法事?”

“你说的没错。”廖老爷子听了也微微蹙眉,“善玉大师今年都已经八十多岁高龄了,据我所知,他已经至少有五六年没有离开过皇觉寺了,此番这样大动干戈,的确不同寻常。”

薛壮在马车上听夏月初说罢就觉得事有蹊跷,但此时写信去京城询问也根本来不及了,他自己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人脉,如今便求到廖老爷子头上了。

“麻烦廖老帮着打探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薛壮说着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道,“月初虽然没说,但我能感觉出来她其实很想接手这个斋宴,但是又怕其中有什么陷阱,我在这方面没什么人脉交情,所以不得已,便只能求您帮忙了。”

廖老爷子喝了口茶,眯着眼睛考虑片刻,似乎在脑海中搜寻自己有没有这方面的关系可以动用。

半晌之后,他冲薛壮伸出一根手指道:“一坛葡萄酒。”

薛壮眉头都没皱一下地直接点头道:“没问题。”

“你小子别的怎么样不说,倒是挺知道为夏丫头打算的。”廖老爷子起身,十分满意地拍拍薛壮的肩膀道,“那丫头不错,好好珍惜,离那些个送上门来的女人远一点,送上门的能有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