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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闹腾了大半夜,夏月初忍不住问:“你今晚在府衙到底喝了什么?别真是被人下药了吧?”

薛壮低头轻咬她的耳垂道:“能给你男人下药的人,怕是还没出生呢!”

说罢,他凑近夏月初耳边,将他换了酒盅,让张知府喝下加料酒的事儿说给她听。

夏月初真是要疯了,现在是说这种事儿的时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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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半夜,外头响起了四更的更鼓,薛壮才抱着洗干净后已经睡着的夏月初回到房间,将人塞进被窝里,这才想起来自己衣裳里还揣着一封来自京城的密信。

薛壮赶紧又轻手轻脚地起身,举着油灯跑到耳房里去翻扔了一地的衣裳,好在外衣丢在门口,没有被两个人折腾出来的水浸湿。

他蹲在地上,借着油灯的光看完密信,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

出来后他没有回房,反倒换了身儿衣裳,重新翻墙出去,到酒楼后院翻进去找秦铮,结果把封七也给惊醒了。

两个人穿着中衣中裤就从屋里跑出来,秦铮手里拎了根随便抄起来的棍子,封七抓着他从不离身的匕首。

见来人是薛壮,秦铮忙丢开棍子问:“大哥,这么晚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