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洪庆皱眉道:“月初啊,我知道你这两个酒楼生意都很好,但是你这接连的开分店,是不是也太仓促了些?之前县城这边才开了半年就去府城开分店,如今府城的酒楼开了还不到一年,又一竿子支到保定府去?

不是爹老保守,这确实有点儿不妥当吧?哪怕你去东北的其他府城也好,保定府那么远,连个熟人儿都没有,这步子迈得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

以你们两个的年纪,能开了这么两个酒楼,生意还这么红火,已经比很多人强许多了,不要太贪功冒进,先把这两个酒楼稳定几年再想别的也来得及。”

吴氏和夏瑞松脸上都挂着担忧,听着夏洪庆的话一个劲儿地点头,都觉得即便是想扩张生意,也没有必要跑到保定府那么远的地方去。

“爹,保定府那边有大壮以前一起在军中的兄弟,他之前已经去过保定府一趟了,上下都打点准备好了。再说了,做生意也没有稳赚不赔的,若是那边做不起来我们就回来,只要家里这两个酒楼不出问题,大后方稳定,我们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夏洪庆心里其实是不大赞同的,但是听夏月初把薛壮搬出来说事儿,顿时就不好表示反对了。

毕竟这些家业,若是严格来说,都是用薛壮的本钱赚出来的,就算其中有夏月初的功劳,那也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娘家人还一直跟着享福就已经很不错了,自然不好再干涉人家其他的决定。

于是夏洪庆便改了口风道:“大壮是个心里有成算的,若是他都打点好了,那想来是没问题的,你们现在都还年轻,出去闯闯也是好的。”

“爹,你这也太偏心了,我想去就是贪功冒进,他就是心里有成算?”夏月初眨眨眼睛故意道。

夏洪庆闻言,忍不住白了女儿一眼,这臭丫头,就会给自己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