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借用几个人,不花钱便能将上膳堂的名声打出去;

另一个便是,她觉得周夫人还会再来找自己,说不定可以从周夫人那边找到突破口。

当时薛壮一个都不信,但如今第一个她已经做到了,让他不得不担心,第二个该不会也真的能做到吧?

“这才过去多久,你着什么急啊!”夏月初不紧不慢地说,“我从来不打诳语,说出口的话都是有根据的。”

“哦?那你说说看,是有什么根据?”

“这么多年方氏心底都埋着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住在周家的深宅大院中,早都要憋死了。

她之所以怎么调养身体都不好,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身体的问题,而是心里有事儿憋出来的毛病。

这么多年她的心事,没有一个人可以说,都只能深深地压在心底里,没憋疯了都是她心理强大了。

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我成了知道她秘密的人了,而我又守口如瓶没有宣扬出去,那么在她心里,我就成为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我之所以拒绝再接待周家的客人,就是为了取得她的心理认同,觉得我是跟她站在一边,是抵抗和反对周逸秋的。

而我后来又为了她和周婧月退让了一步,这样会强化我在她心里的好感,进一步认为我是考虑她的感受,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相的。

所以一旦当她再觉得憋闷烦躁的时候,她就会想起我,会想要跟我倾诉。

只不过她别了太多年,所以这个开始可能不会那么容易,所以要耐心等待不要着急。

但是她一旦开始找我倾诉,那就会像冲破堤坝的洪水,再也收不住了。

因为只要感受过将秘密说出来的轻松,就再也承受不住独自支撑下去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