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初上前握住薛壮的手,入手果然是冰凉一片。

“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做什么,叫别人瞧见还以为我叫你出来罚站呢!”

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薛壮这才回过神来,抬头便对上夏月初包含关切的眸子。

“今天的审讯不太顺利,那人鬼得很,说得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儿,要紧的一个字儿都不提。”薛壮把自己的愣神儿推到了公事上头,“如今一时也想不好应对之策,很是棘手。”

“那也不能让自个儿跟外头吹冷风啊!”夏月初说着把人拉进屋里。

如今进了腊月,屋里全天都烧着炉子,温暖如春。

两只傻狗听到门响,立刻一前一后地从里屋冲出来,围在两个人身边撒欢儿,尾巴摇得跟风车一样。

薛壮眸中的冷峻很快就消融不见,俯身摸着两个狗头。

两只狗一直吃夏月初亲自配的狗粮,每天还有一大碗牛奶或是羊奶,骨架长开得很快,比一般的成年狼犬足足大了一圈儿。

身上的毛更是密实顺滑,十分有光泽不说,摸起来手感也特别好。

如今天气凉了,夏月初经常喜欢把大傻叫到软塌上,靠着它眯一会儿,又软又舒服。

若是她坐在炕桌边算账或是写菜谱,两只傻狗便卧在她脚边,像是踩着两个密实的皮垫子似的,别提多暖和了。

薛壮看着夏月初在里间的身影,摸着两个狗头,觉得治愈极了,心里那点儿焦躁和烦恼也都被暂时抛开不想了。

也许这就是家的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