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娘子太客气了,我家老爷让我给夏娘子带一句话,城外一切顺利,望夏娘子宽心。”

夏月初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发自真心地露出个笑容道:“好,我晓得了。”

沈晋跟在夏月初身后进了上膳堂,一路看过来简直是要惊掉下巴。

这个夏娘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她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从七道河镇做大到了东海府,飞快在东海府站稳脚跟之后,如今又来到保定府开了这么大的一处庄子,若不是沈晋知道她的确是东海府永榆县乡下出身,简直都要以为她是有什么神秘背景的人了。

带人一路进了堂屋,都安顿着坐下之后,夏月初才道:“这酒楼不是我开的,是跟别人合伙的,我只带人负责做饭。”

沈晋闻言这才偷偷松了口气,这样就解释的通了,不然着实太吓人了。

沈莹却根本都没想到这些,眼泪虽然基本收住了,但还一直在小声地抽抽噎噎,手也抓着夏月初的袖子不肯放开。

“你们母亲……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就是刚过完年……”沈晋被问得一阵局促,其实自家兄妹如今的情形,本该在家老实守孝,但是看到母亲走后妹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又着实于心不忍。

夏月初其实并没有什么孝期的忌讳,前世也根本没那么多讲究,但是她知道在古代,重孝在身还是有颇多忌讳的。

“你去年的秋闱成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