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办事儿我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白绪宁皱眉道,“我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切!”殷颢嗤笑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咱俩也就半斤八两,你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是你家通房丫头怀孕了,还是你又在外面勾搭上什么良家妇女了?”

白绪宁却一脸认真,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地问:“你还记不记得,薛小将军字什么?”

“字奉修。”

“你确定?”

“当然确定!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殷颢的神色渐渐认真,眉头也皱了起来。

薛承那可是他从小到大最服气的人了,连亲大哥都比不了。

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他不可能连薛承的字都记不住。

“我今天好像看到他了!”白绪宁一脸的茫然,说出来的话似乎连自己都不敢确信。

殷颢瞬间炸了,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抓住白绪宁的衣襟,死死揪住警告道:

“我操,我警告你啊白绪宁,不许拿我薛哥开玩笑,否则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白绪宁一把打开他的手,烦躁地扯开领口的口子道:“我也觉得不对劲,但是那个人真的姓薛,别人还管他叫奉修,而且我看他形容样貌,跟你和我以前说的差不太多……我吃饱了撑的大老远从保定府赶回来就为了跟你开玩笑!”

“怎么可能!”殷颢激动地挥舞着手说,“薛家满门抄斩,薛大哥也摔落悬崖了,我派人去调查了很多次,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