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狗东西!”白面男子暗骂了一声,这群正值壮年的汉子成天被关在这里,偶尔有任务才能出去,早就憋得五脊六兽。

有的偶尔会跑去城里招妓,还有些缺德冒烟儿的,喜欢去附近村镇做采花贼,强占民女的事儿也不是没做过。

只不过他们还算识趣,每次都会小心翼翼地消掉自己的痕迹,从来都没被人找上门过,所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毕竟若是真把人憋坏了,到时候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更大的乱子呢!

只要不把事儿牵扯到庄子上,他就也懒得多管。

谁知道这群人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竟然敢把人弄回庄子上来,还被人找上门了。

白面男子皱着眉,反身将牢房的门锁好,拾级而上,准备出去看个究竟。

地牢的入口是在后院正房的软塌之后,白面男子刚推开暗门走出来,就看到软塌上一名幼女衣衫凌乱,被个壮汉压在身下,嗓子都哑了,还在扑腾着大喊救命。

白面男子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自己住的正房乱搞,而且还是强占幼女。

白面男子只觉胃里一阵翻腾,不愿再多看一眼,抬脚将人从女童身上踹开,嘴里刚要骂人,突然觉得不对。

脚背跟那人身体接触时的触感,对方浑身绵软,哼都没哼一声就被踹飞出去,然后轰然落地,哪里是正在强占幼女的状态,分明就是踹飞出去一具尸体。

但当他想到这些的时候,却是为时已晚。

白面男子只觉腰间一阵刺痛,眨眼间麻木感就扩散到了全身,连舌根都麻得发硬,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

而刚才还凄惨地被人压在身下的幼女从踏上翻身起来,随意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冲他笑得一脸稚气,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刃护在胸前,闪身钻进了他尚未来得及关闭的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