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外面的人实在等不及冲进屋里,发现高小少爷在床上呼呼大睡,后窗开着,就开始到处找人,把整个儿高府都惊动了也没找到人影儿,于是就派人去把还在斗狗场的封七给扣下了。”

唐茹一口气说完,又喝了一大碗茶道:“我们倒是跟着高府出来的人找到了斗狗场,但除非是冲进去打一场把人救出来,否则暂时还没想到其他办法接近封七。薛小将军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夏月初哪里知道薛壮什么时候能回来,但也不能任由封七被这么扣押着。

“既然魏叔跟高家有交情,他可有说这件事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魏员外下帖请高水生出去喝茶了,但是两个老狐狸过招,说话都不会直来直去,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聊到正题呢!”唐茹翻了个白眼道,“有等他们的时间,倒不如自己想个法子。”

但是这些都是公事,夏月初又能想得出什么主意来呢?

待到天色渐晚,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听起来至少得有十几个人直奔房门而来。

虽然明知道以上膳堂的布置和护院的身手,除非有上千人围攻,才能这么轻易地突破防线,进入内宅。

但是唐茹还是下意识地抽出匕首,挡在了夏月初身前。

门帘子被人一把扯开,薛壮背着一个人直冲进屋,看到唐茹立刻问:“邹泓呢?快叫他来!”

夏月初此时才看清,薛壮背上背着人竟是秦铮。

秦铮此时一脸死灰之色,手脚都无力地垂着,肩膀处的羽箭被剪掉了尾巴,但是箭头还深深地埋在皮肉里。

伤口处流出的血都是暗红色的,浸透了箭头和大半个胸前的衣衫。

“这是怎么了?”夏月初声音颤抖地迎上去,伸出手却根本不敢碰触秦铮,急得双手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