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员外……”

魏国涛摆手道:“醒了,你也不用多说了,被人在背后算计了,我总要知道是谁指使的,是谁干的。

不过你放心,这件事儿我不会迁怒于你的。”

乌大江虽然心里一肚子话想要解释,但是魏国涛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自然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至于到底会不会迁怒,即便不迁怒会不会疏远,这些就都是无法说清的事情了。

一想到自己多年苦心经营才找到的这个靠山,就这样被弟弟给搅黄了。

且不说这些年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花出去的钱就都打了水漂,以后没了魏国涛这个靠山,自己的酒楼在强敌环绕的保定府,又还能撑多久呢?

想到这里,乌大江突然间不知为何,突然福至心灵地说:“他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就算是被打死,被关死,也是他死有余辜,哪里还敢劳烦您派人送他回家……”

魏国涛喝了口下人刚奉上来的茶,淡淡地问了一句:“我听说,你家为了找人,好像连府衙都惊动了?老太太也病倒了。

况且我想问的东西也已经问出来了,还是赶紧把人送回去才好。”

乌大江这下是彻底不敢说什么了,跪下给魏国涛磕了三个头,道:“多谢您这些年的照顾。”

目送乌大江离开之后,魏国涛又呷了一口茶,微微摇头,叹了口气。

要说乌大江还真是个实在人儿,而且为人也本分,魏国涛对他的印象并不坏。

但是他的问题也就出在他的老实本分上头,家里那些糟心事儿都无法果断解决,早晚会被家里拖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