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也没去过拍卖会呢!”殷颢在旁边听了薛壮和夏月初的话,立刻跑过来凑热闹,“我多留两日,你带我去吧!”

封七闻言立刻翻了个白眼道:“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听不懂人话啊?一张请柬只能带一个人进去,东家自然要带着夏娘子去,你怎么进去?翻墙还是钻狗洞?”

“你……”殷颢哪里被人这样怼过。

他可是实打实被从小被宠到大的,别说在自个儿家里,就算是在京城中,跟他年纪相仿的官家子弟,也都不敢招惹他。

无论背后如何,至少大面儿上还是都捧着他的。

殷颢抬手指着封七,张了半天嘴却连如何还嘴都不知道。

夏月初将手中的请柬放在桌上,起身招呼封七道:“刚才我去后厨,听说今天送来一批虾?晚上做点儿醉虾吃好不好?”

“那敢情好!”封七立刻赔笑道,“想吃醉虾的老主顾,在这儿预约的都排成长队了,偏生最近一直没买到太新鲜的河虾。

这回咱买的这批河虾可好了,活蹦乱跳的,个顶个儿地肥。”

“艾琪这回可没有口福了,她最爱吃醉虾,不过如今有伤在身,不能吃发物也不能沾酒。”夏月初说着就跟封七一并走了,又把薛壮和殷颢两个人晾在屋里了。

“大哥,你看……”

殷颢刚一开口,就见薛壮的脸板起来了,后面的抱怨顿时吞了回去,嗫嚅道:“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你也用不着什么意思不意思的了,我叫人去套车,你赶紧给我回京城去吧!”

“大哥,咱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在我心里,连我亲哥都比不上你,你确定你要为了一个女人撵我走?”

“殷颢,我已经很严肃地警告过你这个问题了,月初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她是我的妻子,是我薛承此生唯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