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夫妻二人跟着魏国涛到了简家,家里只有管家在外头待客,忙得满头大汗。

好在来人也都识趣,知道简家如今没心情更没时间招待客人,全都是放下东西,关切几句便自行离开。

以薛壮和夏月初的身份,跟简家也没有太大的交情,本来是无法进入后宅探望的。

但是他俩是跟着魏国涛来的,如今简家上下也都乱得一塌糊涂,便也没人阻拦,二人便跟着魏国涛一并去了简天逸的房中。

简德保两口子和儿子、儿媳,全都围在简天逸的身边。

倒是简天逸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看起来颇有些奇怪。

简老太太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却还是不肯离开孙儿的床边。

“老简,天逸的伤到底怎么样?大夫怎么说?”魏国涛将简德保拉到一旁,小声询问道。

“伤倒是不重,只是被那恶犬挠了一爪子,然后那狗就被家丁乱棍打死了。

大夫已经将伤口处理过了,但是因为天逸太过害怕,总是大吵大闹,最后给他加了些安神的药材,让他先睡着了。”

简德保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但是你也知道,蒋昕延弄得那些斗狗,都有些个邪门,平时呆若木鸡,不叫不咬,一旦发狂就是不死不休。

万一真是疯狗,天逸若是染上恐水之症,那可就……”

简德保说到这里,忍不住悲从中来,抬手掩面,泪水顺着指缝不住地滑落。

魏国涛闻言也是焦心,虽然简天逸这孩子被家里惯得有些不成样子,但到底是老友家里一脉单传的独苗,自然不希望他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