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向你学习才对,应该坚信阿铮肯定会好起来的……”

薛壮说着叹了口气:“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邹泓都走了那么久,连半点儿消息都没传回来,我心里都忍不住开始嘀咕,更不要说阿铮了。”

“别想那么多了,不是有句话说么,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而且邹泓是要去寻找配置解药的药材,说不定去的都是深山老林里头,应该也不方便捎信儿回来。魏叔说四人组各怀绝技,都不是普通人,咱们该多给邹泓一些信任才对。”

薛壮闻言,默默地点头。

夏月初伸手回抱住他,轻抚着他的后背道:“我知道你跟阿铮情同兄弟,看着他如今这样心里头着急、不好受。

可是咱们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照顾好阿铮,等待邹泓回来。

若是连咱俩的心态都崩了的话,到时候让阿铮怎么办?”

“嗯,还好有你。”薛壮将下巴垫在夏月初肩头,“你就是我的心里的定海神针。不管什么事儿,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有了主心骨。

还有就是,以后我要是再发疯,你得拦着点儿我……”

薛壮最后这句话,说得声音越来越小。

“你都不知道你今个儿早晨有多吓人,训得我话都说不利索了,哪里还敢拦着你。”夏月初见薛壮的情绪恢复了,这才忍不住小声抱怨道,“你从来都没对我那么凶过!”

薛壮不想让夏月初知道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不想跟她坦白,所以听了这话,便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道:“我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不再犯。若是再犯,你就打我,把我打醒。”

夏月初缩回手道:“当谁乐意打你呢!浑身硬邦邦的,我还嫌手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