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拉钦闻言眸光一闪,飞快扫过唐茹。

他可还记得当初在上膳堂的演武场,唐茹是如何评价自己的。

唐茹故意控制内息让自己白了脸,揽着夏月初的胳膊,被吓着似的往她身后缩。

“不好意思,小孩子口无遮拦,莫要见怪。”夏月初对扎拉钦的印象并不怎么好,就算他跟这次的袭击没有关系,这人的脑子似乎也有些问题。

之前在保定府就神经兮兮的,还惹得薛壮下去跟他打了一场才算老实。

如今诺大个京城也能重逢,还专挑薛壮不在的时候,傻子才会相信他没有图谋。

出了步军司衙门,唐茹陪着夏月初一起钻进了车厢里,等马车关上车门重新开始行进,她便抓住夏月初的手,满脸嫌弃地说:“手冷得跟冰一样还要强撑着笑,笑得难看死了。”

不知是不是习武的缘故,唐茹的掌心很暖,夏月初闭目靠在车厢壁上,任由她一边嫌弃地唠叨一边给自己暖手,手指却一直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唐茹念叨了几句之后,终于不再开口,双手把夏月初的手拢在当中,帮她搓揉着。

“以后别自己瞎逞能,出门多带点人!”唐茹揉搓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什么好转,气急败坏地甩开她的手,高声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养在家里做摆设的么!”

夏月初从上车开始就牙关紧闭,一言不发,不是她不想搭理唐茹,而是她怕自己一开口,上下牙就会开始嘚嘚作响。

听到唐茹这话,她突然伸手把唐茹整个人搂在自己怀里,将脸埋在对方肩头,似乎这样可以多汲取一些温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