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不例外,两个人亲热了一番,到底没做到最后,薛承忍不住开始后悔,不该把搬家时间弄到那么晚,若是听夏月初的,不管什么吉日吉时的,早早搬回去就不用这样百般克制隐忍了。

第二天,薛承一大早交代了姜瑞禾之后就上衙去了,夏月初今日难得不用入宫,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晌午,姜瑞禾兴高采烈地回来,直接去找夏月初道:“月初姐,一共三处田产,两个庄子和三间铺面,这几年的钱都在这儿了,一共三千七百五十四两,我看差不多应该够了。”

夏月初翻看了一下账本,又看了地契房契,抽出一个铺面的房契,看了看道:“你把这个交给封七,让他约上人去看店面,然后放出风声说我要买这家店面。”

这个铺面跟夏月初买下的店面比较临近,但是位置稍微差一些,根据账本上的记录,几年间换了好几个租客,不管是开酒楼还是食铺,都没有做得太长的,前一任租客租了半年也没有再续约,如今已经空放了两个月。

虽然夏月初并不迷信,但是有些时候,这种事还真说不好。

前世她也遇到过,明明各方面看起来都不错的店面,可就是谁做都做不长,也说不出缘故,也许只能归咎于风水问题了。

这样的店面留在手里也没什么用处,一年换两三个租户也很费神,倒不如卖出去省心。

更何况京中还有个冤大头,一直盯着她看中的铺面加价,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虽然夏月初之前就买好了店面,但她还是让封七闲着没事的时候各处去看看店面,这段时间又引得背后那人花大价钱买下了三间店面。

所以这次封七一出去看店面,即便是找人转了一道手,但还是很快就被人盯上了,双方直接在店主面前加了一轮价钱,最后僵持不下,当场一拍两散,各自回去找能做主的人。

蒋昕延躺在软塌上,侧身抽着水烟,听到下人来报,漫不经心地说:“多给三成的价钱,务必把铺面先买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