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七一走好几天,昨个儿晚上好不容易回来,我跟瑞禾说了,让她多上点心,那孩子别再想不开出点什么事儿。”夏月初一边誊写一边道,“一共就几个庄子,今年的东西也不多,我抄一下也累不着,就当是练字了。”

“你还惦记着撮合他们两个人呢?”薛承一边拆信一边问。

“你这叫什么话。”夏月初道,“我什么时候撮合过他俩了?”

薛承扭头斜眼看她。

夏月初撇嘴道:“我只是帮着创造点儿机会,至于能不能成看他们自己,这可不是撮合。”

“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薛承笑呵呵地应承着,他最近除了练兵没有什么大事,如今快要过年,练兵的事儿也放慢了脚步,当初袭击吐蕃王的那些庆王余孽也都审结,京中剩余的几处窝点,他也都带人去剿了个精光,所以年前这段时间,他也不用每天都去衙门应卯,只要京中不出大事,他便只需在家看看各地送上来的消息就行了。

也是因为过年,各地送上来的消息也多是没什么信息量的,只要没出什么大事儿,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想在大过年的时候给上峰添堵。

你这个时候给人家添了堵,回头说不定就得十倍百倍地被还回自己身上。

所以薛承十分清闲,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手里的信,基本都是报平安的,还有个别一两个谄媚的,竟然连什么天子庇护,当地天降祥瑞之说都厚着脸皮整出来了。

薛承扫了两眼就抬手丢到一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