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爷!”门外来人看到白绪宁,冲进来扑通一声跪下道,“小的是同贵儿啊!”

白绪宁定睛一看,可不正是殷颢的小厮同贵。

“同贵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同贵突然痛哭失声,道:“白二爷,这话小的只敢跟您说,我家爷出事之前,曾经写了一封密信,让小的送到宅子来,放在了匣子里。当时爷看起来就有些心神不宁的,可小的不知道那封密信跟我家爷出事有没有关系,也不敢随便去找您,怕给您也招了祸,只能天天在这儿守着,盼着您什么时候能过来一趟……”

白绪宁的小心脏剧烈跳动着,动作缓慢地抽开手中的匣盖。

果然,最上面放着一封一看就很新的信,跟下面那些已经有些年头、都开始变黄变脆的纸张明显不一样。

白绪宁取出信封,深吸一口气,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没能下定决定打开,道:“你先回去吧,不要露出马脚,这封信,我回家再看。”

“是!”同贵应了一声,犹豫片刻又小声道,“白二爷,倘若这件事当真跟我们爷出事有关,劳烦您差人来跟我说一声,也好让小的了了这桩心事。”

“放心吧,我比你更想查出这件事的真相。”白绪宁抬手用力拍拍同贵的肩膀,“你能有这份心就很好了,颢哥没白疼你。”

同贵抹了把眼泪,先行离开了。

白绪宁又去了一趟自己的房间,拿上自己的匣子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