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有规定剑修不能制香吗?”

“……倒也不是。”

陆九洲自入昆山以来生活便三点一线,雷打不动。

不是在修行,就是这督促同门师弟师妹们修行的路上,有时候不在剑宗也是下山去斩杀妖魔邪祟去了。

他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时间像宗门其他弟子一样闲谈八卦。

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是能理解的。

沉翎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会制香这种事情随便说出口也就算了,还是对着一个女弟子说。

别说是白穗了,就算换作是他可能也得对他剑宗第一继承人的滤镜碎一地。

“陆师兄,下次你别把你会制香的事情随便说出去了,对你声誉不好。”

沉翎说着给他解释了下原因,陆九洲从最开始的疑惑,到后面的惊诧,最后再到恍惚。

“……你的意思是说白师妹不高兴是因为我会制香?”

“大约是这个原因。”

少年瞧着陆九洲还有些没回神的样子顿了顿,以为他大受打击,放轻了语气安慰道。

“不过以白穗的性子她应该不会对你有什么偏见,只是当时反应大些,等过段时间就好了,陆师兄你别担心。”

陆九洲薄唇压着,眉宇之间折痕渐起。

“可是不应该啊,她若是反感这些,当时也不会拿我的手帕啊。”

“……什么手帕?”

“也没什么,就是之前在千岳城与白师妹初见的时候我给了她一方手帕擦拭,情况与你说的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