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清岫说了这是他受毒影响才做出了那些事情,可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她还是很难再继续和他共处一处。

于是清岫给了个台阶,为了避免尴尬,白穗也便立刻顺着下了。

大约是之前时候受了不小的刺激,白穗生怕再留下来会出什么事情。

也不看清岫什么反应,说完这话后慌忙御剑从冰窟里逃也似的离开了。

清岫盯着白穗离开的方向半晌,等到再看不到人影,感知不到气息后。

他喉间一甜,嘴角沁了血色。

这不是因为媚毒而造成的伤,而是因为刚才靠近白穗时候贴近的那块玉佩。

清岫神情沉了几分,扯开衣领,垂眸瞥了一眼胸膛处烙伤的红痕。

之前时候他再如何靠近白穗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很显然,是那一夜陆九洲觉察到了什么。

在离开之前下了一道咒印在那玉佩上。

这疼痛可比那媚毒在经脉四窜还要难受,蚀骨诛心一般。

清岫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又嘲讽地冷笑了一声。

和他猜想的一样。

不单单是他认为白穗对陆九洲的喜欢不会维持多久,就连陆九洲本人也是这般不安,不然也不会下这样的咒术在其中。

他咬肌微动,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恼的,想起刚才白穗那番疏远的样子便知道她定然是觉察到什么了。

清岫本来就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白穗自己的真身,如今看来她在不知道自己是男身的情况下就这样排斥了。

更别提坦白之后了。

到时候就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吧,她心那么大总归会忘记的。

顺便趁着历练这几年也把陆九洲给一并忘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