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毫厘,便会伤及要害。

“陆九洲,你做什么?!”

“是我该问阁下想做什么吧?”

清岫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记极重的威压给压在了身后的墙面。

“咔嚓”一声,凹陷了一片。

陆九洲只有一道神识,要是真交手起来自然不是清岫的对手。

只是他的速度比声音还快,先发制人轻而易举。

“我让你和她保持距离,是让你离开她,而不是让你继续死皮赖脸地缠着她。”

清岫哑然,他垂在两旁的手不自觉握紧,压着情绪并没有动作。

“……我不能离开,我有一劫数要渡。”

“师尊告诉我在雷劫将至之前我必须待在让我择选了性别的人身旁,离开她我必死无疑,在她身旁或许有一线生机。”

陆九洲看得出来清岫并没有说谎,然而正因为他说的是实话他才更加恼怒。

他眉宇之间满是郁气。

清岫眼眸闪了闪,在两人僵持了许久后,他先开口打破了平静。

“我可以立血誓,在历练期间我不会再做出任何逾越之事,否则渡劫失败,万剑诛心。”

青年没有说话,只直勾勾注视着清岫,看着他划破掌心立下誓言。

等灵咒顺着血液流回,陆九洲的神情才稍微缓和。

“这件事我不会与她说,你好自为之。”

陆九洲这么说了一句,身影如烟,散在了日光里。

一直低头处理着伤口的清岫眼睫一动,觉察到了什么抬眸看向了门口位置。

白穗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此时正扶着门往陆九洲消失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