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引了桃木剑往蓬莱方向去了。

“……我好像惹她生气了。”

“和你无关,她是在生自己的气。”

谢长庚比谁都了解清岫此时的感受,他觉得自己间接害了白穗,却又不得已而为之。

他那么在意白穗,此时心里估计比谁都难受。

也不管白穗明白与否,青年御剑带着她准备离开。

余光一瞥,发现桑子俞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叶。

“你不与我们一起吗?”

谢长庚的意思倒不是想让桑子俞和他们一起去蓬莱,而是因为这里刚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他要是继续待在这里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我还有点事,解决了自会离开。”

桑子俞手腕一动,命剑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剑光映照在了他的眉眼,他的视线落在了他们身上。

“今日之事多谢了,日后你们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直管来找我,我定会竭力相助。”

“此行山高路远,多保重。”

谢长庚行了个剑礼,时间紧迫也没再多寒暄几句,挥别了青年,御剑带着白穗离开了。

因为灵力消耗过多,再加上使用了那般禁术受到了不小的反噬。

白穗身体疼痛难忍,脑子也昏昏沉沉得厉害。

青年觉察到了她的难受,将她背了起来。

宽厚的肩膀温热,白穗靠在上面眼皮子也在不停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