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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谁能一直护着谁呢?

一些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人她也惹不起。

风姿绰约的女人烦躁地吸了口烟,有些不忍地提议:“小夏,要不你换到后厨吧?啊?你这张脸实在太……”

招人了。

比她这里的a牌更有那么些别样的味道。

初初长成的少年,纤细,坚韧,斯文书生气,纯净清新得如晴光初雪,让人恨不得想玷污弄脏。

夏行星摸了摸半边火辣辣的脸,他刚刚被一个肥头大耳的老板扇了狠狠一耳光。

就因为对方让他跪在胯、下给他口,夏行星不愿意。

少年站在飘忽昏幽的光线下,看不清表情,语气轻淡但带着不可动摇的倔强:“烟姐,我没事,我还是想在酒水部,我不愿意他们也不敢真的拿我怎么样。就是……给你添麻烦了。”

他不是不知廉耻,没有自尊。

可是他要吃饭,他要活下去。

酒水部的薪金和小费是后厨的三倍不止。

他还要交学费,他可以饿着冷着,但学不能不上。

像他这种人,读书是唯一的出路。

他是低贱卑微,可他也还存着一点点微弱的、渺茫的妄想,他不想就这么腐烂在淤泥里。

眼下对面那群光鲜亮丽的男女目光全在他身上。

这种程度的误会还犯不着生气。

夏行星大大方方地站在霍经时身侧,玉脊直挺,目光沉稳坦然,只是嘴角扯出一抹微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