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他离开。

“小的斗胆问一句。”秦晓松了口气,有些得寸进尺了,“殿下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尹老板?”

人杀了,更干脆,这是齐与晟惯来的处事方式。

齐与晟终于淡淡道,

“秦太医,你知道的太多了。”

秦晓不想死,屁滚尿流爬出了承恩殿。

承恩殿最里阁,红色的纱幔后方,挂着一副画像。

画像有些岁月了,宣纸边缘泛黄,上面画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锋眉剑眸,手握长/枪。

他的脸部线条与齐与晟十分相似,穿着一身深红色的将军服,袖口用金丝线镶嵌着祥云花纹。

齐与晟站在画像前看了有那么一会儿。

窗外飞过一排鸽子。

尹小匡醒了,哎呦啊哟地叫,细声细气的。齐与晟转身,毫不避讳地将这幅他从来都不会展现在外人面前的画像赫然映放在尹小匡的视线中。

躺在床上的人儿动了动脑袋,声音戛然而止,双眼逐渐睁大了看向画像。

齐与晟今天对秦晓医师说的话有些超了字数,那两段长篇大论比他在上朝时对父皇大人说的都要多,所以现在他一个字都不想张嘴。

就也没解释画像上的人是谁,不过本来他也不需要对谁解释他自己的东西。

尹小匡眼角红红的看着齐与晟。

张了张小嘴,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