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与稷不跟他打岔,抱着胳膊靠在墙边,问月江流有没有伊书末的消息。

“……我的手下查了一圈,”月江流正襟危坐,摇了摇头,“没有任何信息。”

齐与稷一脚踹了刚刚绑着那小美人的摇摇马,乒乒乓啷,这些日子的烦躁一通泄下,“他究竟去哪儿了!”

月江流听着齐与稷发疯,倒也不阻止,他们所在的房间是月江流的私人地方,里面的装饰品啊家具啊都十分昂贵,还有上万银两的古董,都是一般人碰也不敢碰的。

齐与稷一个个给砸得稀巴烂,雍容华贵的房间瞬时像是被龙卷风袭过,遍地狼藉。

这回换了月江流目瞪口呆,他等到齐与稷安静下来,满脸赞叹的指着齐与稷,激动道,“大主帅,其实你很有天赋玩调/教的……”

齐与稷发泄完了,静下心,脑子里又开始打谱该如何去找伊书末,事情越来越古怪了,月江流问他不喝酒再走?齐与稷摇了摇手,说喝不进去。

月江流甩着手中的小皮鞭,又招呼了两声齐与稷真的很适合玩暴力色/情,末了,齐大主帅都一只脚踏出门口,那不靠谱的赤月宗宗主大人才回过神,想起来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与大主帅说。

他连忙起身上前去,抓住了齐与稷。

齐与稷问他怎么?

月江流神色变了变,严肃起来,声音压低了对齐与稷一字一句道,“陵安城里近些日子有个传闻,说——你快死了。”

“我快死了?”齐与稷不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