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做法却让百姓在了解了赵斯的情况后,反而更加同情赵斯,都在说小小年纪真的是不容易啊,家庭条件那般差,学习还能那般的好。百姓究竟是百姓,仇富心里多少人都是有的啊!他们同情赵斯之余,还看到了年无庸的残暴。

社会舆论朝着对年无庸极为不利的方向失控奔去。

眼看事情要兜不住、捅出凌河,扩散到全国,年无庸大掌一拍,指着这件事另一个主人公——那求着他哭着想要去朝廷破格做天下第一女官的妹妹年步芷,“阿芷,你哥哥我为了你,都快把脑袋顶上这乌纱帽给丢飞了,”

“你好歹也得中点儿用啊”

这个中用,却不是指年步芷进朝廷做官后,要大发光彩。

年无庸这人很现实,眼下隔壁五里州新换了知府,与他凌河州的业绩排名咬的很死,新任五里州知府邵承贤这几个月和他斗得那可是你死我活,他好不容易才用阴招把邵承贤这个人从肉/体上给整垮了……

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

年无庸直接把年步芷送上了赵斯的床。

赵斯是被迷晕的,年步芷却是清醒的。

第二天一早,赵斯揉着生疼的脑壳从床上睁开眼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