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很多次。”

傅望笑了一声,“那你知道‘春天里’是谁家的产业吗?”

陆玺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白子霁有病在身,在入职的时候也写在了自己的合同档案里。所以作为他的上司,我完全可以认为你知情这一点,故意给他下了提前发情期的药。”

傅望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完全能告你故意杀人。”

陆玺这会儿是真的吓傻了。

他被关押在这里几个小时中反复想自己到底哪里走错了棋,又想他的手下为什么没有把最关键的这件事打听清楚,还想了白子霁这人到底是怎么搭上的傅家。

其中想的最多的就是一会儿面对傅望的对策。

他其中想过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傅小少爷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要让他身败名裂而已。

再多的,傅家也不会让他再做了。

他身上要是能验出伤来,傅望绝对跑不了了。

况且他还有他爸在后面撑腰,出不了什么事。

但陆玺万万没想到,傅望这次来,竟然是要送他进局子。

他瞬间就慌了:“你想要怎么样?”

他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不行,你不能,你要什么,我们家都可以,你别,你别想不开——”

傅望面无表情地看着陆玺:“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要你死。”

“不过,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