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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指出阿惠并非普通的失忆症或离魂症,然而,他们也说不出真正的病因,更没法治好阿惠。

玄鸽摸着下巴暗自琢磨,他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眼中一亮:“也许他不是生病或者中毒,而是中了咒术。”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皆是怔了怔。

玄鸽又继续说:“我师父他老人家说过,医与毒本是一家,我们是用药救人,但很久以前也有巫医,他们擅长用毒,也可以让毒虫进入人体,进而操控傀儡。”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凌驾于傀儡术之上的咒术。施咒之人不用借助任何药物或毒虫,而是对其进行精神控制,只要一个口令,中咒的人就会高度服从,他们不仅完全没有自我意识,还可能被灌输另一段记忆。”

这种精神控制的咒术,现在几乎都失传了。玄鸽小时候听师父提起过一两次,他非常好奇,想要继续追问,却被师父狠狠地训了一顿,让他少知道为妙,也千万别碰这种古老的禁术。

恩老板默然了半晌,才说:“北国的大国师可能懂这种咒术,但我也只是听说。”

他现在想通了一些事,就算先前有的名医能瞧出些许的端倪,肯定也不敢冒险,那种碰不得的禁术,弄不好终身都会被诅咒。

哥哥也是神情严肃,他悄悄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弟弟。

实际上弟弟的表现,也和阿惠有些相似。难道弟弟之所以记忆错乱,认为自己是影元帅,也和北国的咒术有关?

弟弟远没有恩老板和玄鸽他们那么焦虑,他笑了笑:“恩老板,只要我顺利进入北国,我可以帮你找到解咒之人。”

“你未免太过自信了。”恩老板仍是抱有怀疑的态度。

弟弟却还是希望能与他单独谈一谈,恩老板点头后,就和他去了另一间屋子。

弟弟亮出了将军令牌,这是他手下的令牌。他帝国元帅的身份太高,又是eniga,一旦曝光,难免会引起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