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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每一下撞击都强劲有力,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他把哥哥白嫩的腿缝,想象成了紧致湿热的内穴。

哥哥被撞得不断颠簸,白花花的臀肉也在乱颤,他的全身上下像有电流乱窜,都快要夹不住弟弟粗热的阳物了。

咬着牙的哥哥早已出了一身汗,他眼角湿红,在过程中无比煎熬,总算熬到了弟弟的释放。

大概是积攒了多日,弟弟今晚射出的白精气味浓郁、多而浓稠,全部喷洒在了哥哥的腿间,连他的屁股和臀缝间也沾了些许。

弟弟次日上午醒来后,发现自己手中竟握着玄水先生的腰带。

他的表情凝固了几秒,匆匆下了床,他急着找到了哥哥:“玄水先生,你……昨晚在我屋里吗?”

哥哥从他手里接过了腰带,仍旧是镇定自若,因为他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

屋内有火炉取暖,哥哥穿着厚大衣不方便为弟弟换药,于是就脱下了。这条腰带应该是他帮弟弟换药那时,不小心遗落的。

而事实上,是弟弟一直紧攥着不松手,哥哥又不敢用力扯,担心弄醒了弟弟。

哥哥打着手语向弟弟说明过后,弟弟没再多问,但他回屋后,又从枕头下方摸出了几根发丝。

这显然不属于他,是另一个人的。

哥哥原本的金发太过引人注目,易容后就戴了黑色假发。他晚上被弟弟压着,难免扯断了几根。

弟弟微微眯眼,他捏紧了发丝,沉默着半晌没有动作。

玄鸽经过上次治疗,就赖在床上躺了三天。

哥哥一开始还以为他身体不适,鹰凛却摇摇头,说玄鸽只是懒,单纯的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