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秦南星了然,眼底滑过一抹光芒:“还是夫君聪明。”
现在说他聪明了,昨晚恨不得把他踹死。
云亭无奈的看着娘子。
还能怎么办呢,娘子说的都是真理。
秦南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道:“对了,既然我们要走了,那云怜舞自己留在这里吗?”
“等孩子好一点,会派人护送她进京,还要告御状呢。”云亭摩挲着茶盏,语调透着点冷意。
有些黑暗的事情,云亭没有跟自家娘子说,怕污了娘子的耳朵。
难怪愉宁伯会想要将爵位传给自己这个最小的孩子,也不愿意给之前那些长大的子女一点好处,那些子女简直不是人。
一个个都是狼心狗肺。
恨不得愉宁伯早早地死去。
而且,愉宁伯的死因,也需要调查,恐怕不是喝多酒那么简单,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做出弑父的事情,也不奇怪。
这些子女,都是愉宁伯的发妻所生,只是发妻生于乡村,长于乡村,不会教导孩子,且重病缠身,没有享福一天,便早早地辞世。
之前愉宁伯为了这几个孩子,并没有再娶亲,也正是他看出了孩子们容不下新夫人。
而云怜舞身份贵重,又是上面赐下来的,愉宁伯自然要好生伺候着。
无论多大年纪的男人,都对鲜嫩多汁的女子产生不了抵抗之心,尝过了云怜舞的滋味儿,怎么可能不爱上这具鲜嫩的肉/体。
只要云怜舞聪明点,很容易抓住这个老男人的心。
现在看来云怜舞是不蠢,谁能想到,这老男人死的这么早。
云亭这些事情,自然不会告诉娘子,“这事儿,娘子不必再管了,下次云怜舞过来,娘子也可以选择不见。”
“一切等回京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