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已经打了帘子进了里屋去。

丫鬟婆子们鸦雀无声,都竖着耳朵低着脑袋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出去寻人的寻人。

顾云暄一肚子的不是滋味。

他当然听懂了阮觅的话。

他再想要说什么可阮觅根本就已经进了里屋再说,现在这状况他还能说什么说?

冬青悄无声息的走到了顾云暄面前,行礼低声道:“侯爷您还还是先请回吧,我们姑娘最是紧张小公子,您好歹等我们姑娘气性消上一些时候再说。”

这里他就是个多余的人。

虽然他还想进去看一眼儿子,也不想跟阮觅话都还没说清楚就这么离开可他能死皮赖脸的留下吗?

这真是一团乱麻。

他满怀失落地转身离开。

里屋里凌哥儿坐在软塌上,阮觅给他手上上着药。

凌哥儿胳膊被他娘握着,眼睛却是一直瞄着门帘外面的动静,看到门帘下他爹穿了皂靴的脚转了方向离开,就抬头对他娘做了个“他走了”的口型。

结果却是被他娘一把按了回去继续上药水,疼得“嘶”了一声。

等到过了好一会儿外面冬青进来,确认人应该已经走远了,阮觅这才放下了药水,对凌哥儿怒问道:“你爬房顶上做什么?跟你说过多少次没武师傅和护卫在旁,不许爬树爬房顶?”

后面虽然是装模作样,但前面受惊却是着实的受惊。

若是顾云暄出手伤了凌哥儿怎么办?

想想阮觅都又是后怕又是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