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桉紧抿着唇,这一路上他想过要如何跟自己祖母措辞,想了很多但多是想着该如何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护住钟大同的母亲,也让此事到此为止。

但刚刚他就在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对话,突然觉得无比的心累他知道,此事已经不是他想粉饰就能粉饰得了的了。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不再做任何掩饰,直接道:“祖母,大同那日出事,是因为他酒后出言诋毁明禾郡主”

话一开口他就看到了自己祖母皱了眉。

他咬了咬牙,索性道,“大同当众嚷嚷说明禾郡主再不能生养,是以陛下十分震怒,当晚就直接亲手赐死了他。他的死,并不是郑绪的剑伤所置。”

魏老夫人先是一怔愣,随即就是大惊,道:“不能生养?你说什么,那明禾郡主竟再不能生养?”

魏泽桉也是一愣。

他没有想到他祖母听到自己的话,抓住的重点竟然是这个好像连钟大同的事都已经忘了。

心神都被“明禾郡主再不能生养”这一事给吸走了。

他皱了皱眉,然后就听到自己祖母沉着脸道,“泽桉,此事可是当真?”

魏泽桉怎么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

而且,明禾郡主能不能再生养其实跟他,跟他们魏家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他们的困境根本就不是这个。

魏泽桉作为魏家的继承人,可能因为没有经过生活的捶打,不够坚毅,不够心狠,但却从来都不蠢。

他道:“祖母,此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就是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