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她受他母后曾经受过的苦,掉落他母后曾经掉落过的眼泪。

定熙九年。

“陛下,陛下。”

大太监路安在后面小声唤着,看年轻的新帝转过头来,便低声劝道,“陛下,夜深了,您早点歇息吧。”

玄凌“唔”了声,却又转头继续看向了墙上挂着的巨幅的舆图。

他道,“路安,你说父皇和母后还有曦儿他们现在到了哪里吧?”

路安看着新帝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心酸,虽然他心中其实也完全不知道太上皇他们现在到了哪,但还是道:“太上皇走之前不是说要带娘娘去南疆吗?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了吧。”

看到新帝背影似乎愈加萧瑟,忙又道,“陛下不必担心,小殿下最是牵挂陛下,过不了几日啊,小殿下的书信和画啊肯定就要到了。”

牵挂朕?

她那是牵挂吗?

明明就是炫耀!

“唉,路安,朕觉得这几日身体好像有些不适。”

皇帝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