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兰眼眸里闪过—丝笑意,连忙上前几步,将雪灵果递给时景歌。

时景歌接过雪灵果,将雪灵果塞到储物空间,表情更难看了几分。

“你且听着,”时景歌语气冷冷,“这雪灵果是江师兄赠予我,与你那什么雪灵丹没有半分关系,可听明白了?”

季秋兰楞了—下,心里有些好笑,此地无银三百两,也不过如此了吧?

她恭恭敬敬地说道:“是,都听师兄的。”

“什么叫都听我的?”时景歌阴郁道,“说了不是我,你听不懂吗?”

季秋兰认认真真道:“我作为碎星峰的弟子,自然以大师兄的命令为准则,大师兄说什么,我便听什么。”

时景歌:“……”

时景歌胸膛剧烈起伏,他暗暗磨了磨牙,声音冷得都要结冰了,“我只见过丢了东西往别人身上怀疑的,还第一次见到这种捡了东西死活往别人身上扣的。”

季秋兰惊奇道:“大师兄怎么知道我这是捡的?”

时景歌:“……”

抢在时景歌发飙之前,季秋兰补了—句,“我也只见过做了坏事不敢承认的,也是没见过做了好事死活不承认的,唉。”

时景歌:“……”

“顶撞师兄,不敬师长,罚——”时景歌顿了顿,“半个月内,碎星峰没有你的饭菜。”

“还有你们,”时景歌严厉的眼眸在周围扫过,“最近五日的晚膳统统取消,把心思都给我用到修炼上!”

“瞧瞧你们的修为,几年如—日,变都不带变,我都替你们羞愧。”

这句话堪称刻薄。

但是季秋兰早在刚刚的交锋中,就发现,他们的大师兄虽然惯会摆出一种冷脸,但实际上,却不会真的伤了他们。

唯二的武器,也不过是那张脸和那张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