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臻楞了一下。

时景歌是这么吃饭的吗?

他们在一个餐桌上吃了好几次饭了,时景歌餐桌礼仪是还不错,但是也没有这样啊。

下意识的,孟云臻将自己的视线落在孟云海身上。

……是因为这个小兔崽子吗?

毕竟,餐桌上唯一的变化,就是多了只小兔崽子。

不仅如此,孟云臻还发现了一点别的变化。

时景歌今天这身衣服,还是新的呢,与他其他那些相对破旧的衣服一对比,一点穿过的痕迹都没有,不是新的也绝对没穿过两次。

而且,时景歌这还是特意打扮过了吧,指甲都修了修,显得圆润饱满,十分整齐,不像昨天那样参差不齐。

……是为了给小兔崽子留下好印象?

说起来,今天还是小兔崽子去叫得时景歌吧。

听说还是小兔崽子自告奋勇。

……难道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师徒之情又续上了?

孟云臻忍不住开口道:“时先生今天,格外出众啊。”

时景歌手中的动作一顿,轻描淡写道:“衣服坏了,换了一身。”

“哦,”孟云臻喝了口粥,笑意盈盈道,“我还以为时先生特意换了身新衣服,有什么大事宣布呢。”

时景歌语气淡淡,“孟先生想多了。”

孟云臻扬了扬眉,随口道:“真的没有?比如收徒什么的?”

“没有。”时景歌几乎是斩钉截铁道,“时某才疏学浅,不宜误人子弟。”

孟云海紧紧捏住自己手里的勺子,表情登时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