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得。”江明欢眼眸更冷淡了几分，话题就这么落到东灵花之上。

江明欢也了解过东灵花，毕竟东灵花的问题困扰过各大领地，江明欢年少时也总想解决这个问题，让父亲骄傲。

但是很明显，他失败了，之后他也没有彻底放弃对东灵花的研究，所以提起东灵花更是套套的。

他不相信时景歌是真的来研究东灵花的，所以故意将话题定在东灵花之上，还多聊些比较高深的问题，等着时景歌露馅。

但是出乎江明欢意料的是，时景歌竟然能跟上他的话题！

不仅能跟上，还能提到些独到的见解！

……这还真是来研究东灵花的？

江明欢微微愣，时景歌已然扭头拿出枝完好的东灵花来，有些激动地摆在桌上，展示给他看。

“这是我在东灵花从中找到的株，在它周围，所有的东灵花都已经枯萎，只有它盛放。”

“样的空气、样的阳光、样的水分，所有的切都是样，但只有这株东灵花活了下来。”

“我研究了很久，实在是找不出原因。”

“或许，你有什么见解？”

江明欢微微愣，或许是太激动了，那小少爷竟然站在了他旁边，脑袋都凑到他这边来了，他甚至可以嗅到从小少爷那边传来的香气。

股很独特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深吸了口。

“事实上，”江明欢呼吸有些急促，“我也研究了许久，也没有什么发现。”

“哦。”小少爷的激动登时去了大半，慢吞吞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看着手里的东灵花，眉心微皱。

江明欢呼吸渐渐放轻，“以前也没听说你对东灵花那么感兴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