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歌连忙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袁玉涵摆明了要一个说法。

时景歌纠结了好一会儿,喃喃道:“你……你怎么会来?”

袁玉涵都要被气笑了,他为什么不能来?他之前来过那么多次,也没听时景歌这么问啊,他现在是来不得了是吧?

袁玉涵不说话,只眼神格外有穿透力,时景歌被他看得有些扛不住了,他才冷笑道:“我不能来?”

“不,不是,”时景歌慌乱摆手,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只是没想到你回来……你有好久没有来过了……我……”

时景歌解释不下去了,袁玉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时景歌便闭上了嘴巴,也不看袁玉涵。

袁玉涵更恼火了,“说啊,怎么不说了?我看你还能编成什么花来?”

时景歌也被说出了些火气,忍不住喊道:“……不是你讨厌我才不想见到我的吗?!”

袁玉涵惊呆了,什么鬼?

时景歌垂下脑袋,闷闷道:“我都知道了。”

或许是这几句话的信息量太大,都把袁玉涵砸懵了,他的火气去了大半,颇为无语道:“……你知道了什么?”

“我们关系很差,你很讨厌我,”顿了顿,时景歌又补充道,“我之所以躺在这里,也该你有关。”

这些都是事实,袁玉涵一个字都反驳不了,但是却无碍于他的恼怒。

刚刚才消下去一点的火气又烧了起来。

“谁跟你说的?”袁玉涵的声音冷得出奇。

时景歌不说话,袁玉涵又不是没脑子,稍稍一想也就知道了。

“言子诚是不是?”

这么久以来,来看时景歌的除了他就只有言子诚,除了言子诚还能有谁呢?

袁玉涵死死地盯着时景歌,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果然,当他说出“言子诚”这三个字的时候,时景歌明显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