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留的房间呢?”蒲笙努力找了找,没有在房间里找到类似密室的装置。

“在这里。”邢清持又指了指自己的床。

“唔。”这明明是他的房间。

他还说给自己留了房间,骗人。

“我们应该住一起。”邢清持振振有词的说。

“哦,像宿舍那样吗?”蒲笙似乎有些懂了,试图接受这种设定,“可这里只有一张床。”

“也要睡在一起。”邢清持说完,就从背后抱住蒲笙,向前几步,把他整个人压在床上。

这种行为,在蒲笙认知中,处于危险等级非常高的级别。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如果对方要做什么,蒲笙很难立刻反抗。

曾经学习防身课程时,教练还三令五申说过,被人从后面袭击时,要迅速做出反应,给予对方沉重的打击。

袭击?

这好像不算袭击。

蒲笙私心很重的得出结论,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任由自己被邢清持压在身下。

邢清持把他整个圈在怀里,手脚并用缠住蒲笙,亲了亲他的唇,满足的说,“我们睡觉吧。”

“可是,我还没有换睡衣,还有洗澡。”常年固守的礼仪,不允许蒲笙就这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