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王并没有什么兴趣。就一如之前的皇位,我不也是让给了我可爱的小侄儿了吗?”

魏暮口中所指的可爱的小侄儿正是眼前的男人,也是当今的圣上。

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狭长的眉眼也冷。

和以往时候一样,男人完全无法清晰的摸透宁安王的想法,他似乎什么也不在乎,有时候却又似乎什么都在乎,只要他真正的放在心上的东西,便会变得格外的偏执。

“我原本以为找不到她了,没想到之前落水将我救上来的小姑娘便是你宝贝的不行的人。”

宁安王初见陆白的时候是被人推入了湖中,那是好些顶级的杀手将他围着,身边的没什么人,因为大意所以被阴了。

冬日的湖水冷得刺骨,她当时没有着着男装,穿着青色的衣衫长发披散着,是原本最初的女儿模样。

后来他对应着那天才知道,那个时候陆白是要去祭拜陆生的一位故去的友人,也是燕卿的父亲,所以要以最真实的模样去才显得真诚。

燕卿也是那时候被魏凛给派遣去了漠北,因为战事吃紧,生生的错过了祭拜他生父的机会。

少女走过那片芦苇地的时候发现了湖中的水纹的异常,然后下去将他给捞了上来,当时他的脸上还有血迹,头发也乱的出奇,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不一会儿他的人也赶来就他带走了,他只是在艰难的睁开眼,在微弱的光亮之中将陆白的脸看了个模糊。

在之后,他开始变得极为怕冷,即使到了春日,也需要时时刻刻的将手炉拿着。

“稍微,有点后悔了……”

魏暮冷冽的注视着魏凛,慢慢的吐露着字句,眼眸是化不开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