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单纯的来自美貌的冲击，还更多的是，少女本身的气质。

那种不容许任何人接近的冷冽，高高在上却又漫不经心。

她就这么看你，然而那双眼里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进去，没有任何的存在。

星辰之后是什么，林姝不知道。

但是在看到立花的眼眸的时候她似乎明白了，那是一片无垠的广阔，你无法看清楚她的情绪，而她却把你的一切完全的纳入了其中。

你，无所遁形。

“还好。”

立花不想扫兴，尽管是不喜欢被人这么盯着，她也没有说出什么失礼的话。

她一直都是这样，不会说自己的事情，将别人和自身生生的隔开了两个世界，一处光一处影。

少女在光影之间徘徊，你永远无法抓住她。

“……你看起来可不像还好的样子。”

林姝伸手将立花额头细碎的发给完全拨开，少女的面容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阳光明媚，就像是冰雪给映照在了温热的光亮下一样，似乎有那么点消融的迹象。

“你不开心。”

她说的很严肃，在看到立花眉宇之间少有的些许烦躁的时候笃定的说着。

就像是记忆里那个时候拒绝邀请她的少年那般，坚定而认真。

少女没有任何主观色彩，只是简单的在陈述着一件事情。

就比如现在，立花的心情。

“是因为我吗？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还是……你不习惯摘下口罩”

林姝注意到立花是在换好衣服之后的时候情绪开始有了些许波动的，她思来想去，只有这两个可能性。